“因为她接受不了,用我们那里的话来说,就是破防了。”

“从那时起,我就特别喜欢看他们破防。若是破防后,只会动用武力,我就更高兴。”

为什么?因为他们无计可施,只会无能狂怒了啊。

“刚才我所说的话,烦劳您转述给陛下。再还有一句,她不小了,早就过了任性撒娇和随便迁怒的年龄。”

宫人满脸惶恐,完全不想替我传话,但又知道陛下肯定会问,几欲哭丧。

二十下杀威棒我领了,并不推辞。

刚才我不跪,是因为萨维竹不配我跪;如今我自愿承担杀威棒,是因为遵守琅朝律法。

咸鱼也是有原则的。

三位宫人走了,没多久,收到上司命令的侍卫们也走了。

好在牢房里的桌椅茶壶没有撤走,晚上掰馒头时,还能先用冷水泡开点。

身后隐隐作疼,二十棒伤不到根本,但皮外伤多少有些。

我没带伤药,为了预防感染,用里衣蘸取茶壶里冷水擦拭伤口,又驱使回春蛊啃噬打烂的皮肉,它们一般用草药喂养,还会分泌消炎疗伤物质。

透过高处巴掌大的小窗,可以隐约望见一片皎皎明月。

这片月影落在斑驳牢墙上,竟然照应出一个朦胧人影,头圆如珠,修身如玉,温润如江上春风。

“看来看去,还是僧衣更适合你,太子服饰太过华贵,反而压住了你的清朗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