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还活着吗?”
“当然, 直接杀了她多没意思。”
“那让我见她一面。”
“不行。”
克莱夫再次简单干脆拒绝, 见我还赖在他办公室不肯走。他终于低下头, 揉按太阳穴, 叹气道:“萨宁,你为这件事已经缠了我两个月,你不累吗?”
“还是说,我对你脾气太好了?”
“你可以处罚我,但我想见她。”
“不行。”
“我可以为你做事,我明天就去接任务。”
我语气软了下来,甚至变成半人多高的章鱼模样,慢慢蠕动到克莱夫的办公桌前,将反复收缩的腕足放在他手上。他一直喜欢摸章鱼触手,毕竟肥嘟嘟的手感好。
克莱夫:……
老板嘴角抽了抽,没有放过送上门的腕足,放下手里签字笔,揉搓毫不反抗的软体动物。
凶悍得能扫平一个战术小队的剧/毒触手,乖巧躺在他手上任rua。
“虽然你很努力……”我听着克莱夫语气中的笑意,不为所动。
脸皮这种东西,我早八百年就没有了。
“但还是不行,她在变异的关键时期,你现在去见她,就是在害她。”
楚楚不是变异过了吗?我震住,狐疑看向克莱夫,这家伙果然又把人当实验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