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老糊涂的先帝要好得多。
于道子、任东来等人已经与我分开,他们身份特殊,若是同行反而更加麻烦。二十年过去,早就没几个人记得魔教萨宁,我这张脸去哪里都不会引起怀疑。
我牵着马走到薛府,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暗地里投来的数道视线。
作为贵妃母家,想来每天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门房不耐烦地走出来,带着大门大户特意的倨傲,远远不及当年江南薛家门房的素质。
“且通报薛老夫人一声,晚辈就在这里等候,”我将一方木盒和一锭银子塞进门房手里,“若老夫人问起,便说晚辈姓萨,江南一别,她老人家可好?”
薛家祖籍江南,门房自然见多了从江南来的穷亲戚。
不过看在那锭银子的份上,还是不耐烦地进去通报。一炷香左右,他再次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些许狐疑,按照主人吩咐将我迎入府邸。
会客厅里,满头白发却精神健硕的富贵老太太拄着拐杖,对着打开的木盒发呆,里面没有放什么稀奇玩意儿,只有一方干干净净的素帕。
然而,从那方素帕上却传来一股熟悉的冷香,她已经多少年没闻到这股气味?
二十年前?还是更久?
我从门外平静走来,行礼道:“薛夫人,许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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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死而复生,还是长生不老?”老太太讶然道,握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栗。
我好奇道:“为什么不是有人冒充,别有用心,算计贵妃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