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五年后初相遇时,他会问她为什么没有跟她爱的男人在一起。
难怪,在他的眼中一直存在著对她的不满,认为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或许,当年的她真的太不谨慎了,已为人妻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身为人妻应有的交友分寸,才会酿成后来的这场离婚悲剧……
可是,这个男人未免也太不信任她了,居然轻易的就将他们的爱情拱手让人?!
好气、好怨、好难受,胸口闷得快爆开来,骆向晚只能用哭泣来宣洩体内过于杂陈充斥的情绪。
她的泪,泉涌而至,再也控制不了,匯聚成一条汩汩而流的小溪,在聂焰的手臂上滑过。
心揪著,怜著,疼著,终是克制不住的捧起她的泪颜,密密的封住她啜泣不止的荏弱娇唇,将和进她唇里的泪一併吻去。
「焰……」她流著泪,情不自禁亲暱的唤著他的名。
他的身体在鼓譟不休,本已发烧的身体此刻更如烈焰烧灼,热得他脑袋都快要窒息……
他想爱她!他想抱她!
就是此时此刻,他再也不想等了!
轻托起她的臀,他两手轻轻使力便将她拉上床,让她柔弱娇软的身躯密密的交叠在自己身上。
男性的昂扬早已英气勃发,坚硬的抵在她穿著薄薄家居服的两腿之间……
骆向晚心一惊,理智瞬间回笼,想起这个男人还在病著,急著退开身子,却让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扣住──「不准逃!」热热的呼息吹在她的颊畔、耳际,聂焰充满霸气的命令著。「如果妳说妳一直都只爱著我一个男人的话是真的,我就不许妳逃!」
「可是,聂焰……你在发烧啊。」
「现在妳如果不给我,我会烧得更厉害。」长年来对她的渴求在瞬间爆发奇+書網,他更激烈的吻住她。
一双大手从她宽大家居服的裙襬下探入,沿著她滑嫩的大腿一路抚摸而上,来到她丰润挺俏的臀,他依循著记忆探索著她内裤腰间的繫带,在弹指之间扯开,非常顺利的让大手找到他最熟悉喜爱的位置,在一片丛林花海中游走。
「啊……」骆向晚禁不住撩拨的拱起身子,宽敞衣领下那丰盈的雪白呼之欲出,在不住的扭动之间形成一幅极煽情的画面。
髮丝散落在肩上,因为那只大手极其熟稔的抚摸著她,让她的身子不住地往上移,到最后她几乎是半跪在他面前的姿势。
春潮染上她娇丽的脸庞,在那阵阵指锋的簇拥之下,她的身体紧绷到了极致,就快溃散……
「啊……焰……焰……」她终是禁不住叫喊出声,身子无助的瘫软在他身上,那余波盪漾的春潮却依旧折磨著她,让她难受的轻泣出声。
聂焰本就全身光裸,一丝不挂,抱著她翻转过身,他上她下的佔据了她的身体,深深的侵入……
她轻皱眉心,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异物感让她尝到了充满的喜悦,也补填了长年来的空虚与寂寞。
低眸,聂焰吻去了她眉心间的结,去吻她的鼻、她的眼、她的耳朵和她的颈际,一路向下想吻她的蓓蕾却受到了小小的阻碍,他有点不悦,有点不耐,起身将她拉坐起来,伸手在将她的家居服由下而上脱去的瞬间,低头便含吮上她早已跳脱出内衣的雪白娇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