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也用那不勒斯的方言开口道:“那你这种行为又怎么算呢,丹尼尔?”
斯佩多花了几秒钟想起来‘丹尼尔’是他上次接近荷见时附身的工具人的名字。
对于荷见一上车厢就意识到对面的人是他这一点,斯佩多很确定对方一定有什么特殊的辨认幻术师的手段——他对自己的幻术水平还是很有信心的。
当然,看着荷见摘掉贝雷帽后散落下来的几绺小卷毛后光洁的额头,他还是诡异地放心了一点,又瞬间因为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而轻微地恼怒起来。
好在荷见的下一句话相对熨帖一点。
“不过还是谢谢你,丹尼尔。如果不是你的幻术的话,我就得和复仇者监狱的人呆在一个车厢里了。”
在荷见进入车厢之前,伸手企图把他推下车轨的‘人’就是复仇者这边的,斯佩多记得这个并没有全身缠满绷带的‘人’似乎是某个复仇者操控的人偶,于是他在荷见自己躲过了一次袭击之后,让那个人偶被幻术骗到了其他车厢,并封掉了只坐着荷见和他的第一节 车厢。
在荷见说完之后,车厢里的其他人都瞬间消失了,而荷见看起来对此一点都不意外。
“你还真是狂妄啊,我想下一次就只能在水牢里看到你了,不,或许复仇者会直接杀掉你。”在发出标准性的笑声之后,斯佩多用他的说话方式表达了‘复仇者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意思。
“我不会死呀,丹尼尔。”坐在斯佩多对面的少年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还顺便用左手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这其中的意思很明确——
他是真的头部挨了一枪。
这是怎么做到的?
就算拥有晴之火焰,爆掉半个头这种伤势也无法恢复吧?更别说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是晴属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