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谭接手之前,我当了一段时间你的秘书。那个时候我更多地还是帮你写作业而不是批we的文件。”
听起来像是阿尔弗雷德不会赞同的事。
“你停留在这里的目的。”布鲁斯问道。
杰森给出的‘实验’猜想说得通,但布鲁斯觉得其背后还有别的东西,尤其是当荷见持有这样一种奇怪的世界线理论。
“我想知道有没有可能在无名小卒们身上做些手脚。至少在之前,这个方面似乎是个漏洞。”
荷见说‘漏洞’一词的时候语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你选择自己一个人这么做,是因为觉得没有人会赞同你的观点?”
荷见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布鲁斯已经发现了荷见不习惯对他说谎这一点,沉默或者用语言技巧隐瞒大概就是他能做的极限了。
“不完全是。”荷见似乎终于思考完了,“不会赞同是一方面,让你们知道,这件事的性质就会发生变化。一个可以被利用的漏洞当然不能被放到明面上来。”
——所以他觉得现在已经放到明面上来了?
在这个时候,杰森插话道:“或者被朝着适当的方式修补。没错,我是觉得你的做法非常鲁莽,不计后果,所以不支持。但我的想法也只不过是我的想法。你最好还是问布鲁斯怎么想。”
荷见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杰森,仿佛是到现在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然后他注视着布鲁斯,小心翼翼地发问:“你觉得,我的做法是完全不可接受的吗?”
荷见的那套说辞其实很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