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天赋。”布鲁斯先用一句无法反驳的话作为辩解, 然后转到自己的问题,“他对家人安危的重视超过了其他一切规定,我可能让他产生了必须做些什么的想法。”
布鲁斯不会否认有很多次他都差点死了, 或者就是死了, 有些时候的确不是他有想法就能力挽狂澜的。
另一个他有些不舒服地嘟囔了一声。
“他的才华可以被用在正确的方面。”
布鲁斯可能在心底笑了一会儿。
“当然可以。”他使用了他最傲慢和混蛋的语气,“他很擅长数学,我相信他能成为一个很好的数学家。”
——实际上布鲁斯早就已经放弃在荷见的未来职业上给出意见了, 他会给普林斯顿写邮件是因为荷见的确喜欢数字。
如果荷见真的……想当个街头的小头目, 火柴马龙可以有个侄子。
另一个他可能对于自己能够独断专横到这个地步有点惊讶,甚至对‘这就是他’感到有点恶心。
或者愤怒。
“……荷见从不说谎。对我。”
这个跳跃的主题附带着对方的瞪视,和突然而至的了悟。
“这是有必要的。”布鲁斯继续像个混蛋一样说话,“他不说谎的时候已经够麻烦了。不过还算是个好孩子。”
沉默。
布鲁斯能看到重新评估,警惕和紧咬的齿关。
在这个时候,就好像还不够戏剧性一样, 荷见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