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成全我,把我打死好了,反正这世界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为我哭,我死了,也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你打死我好了……」凄凄惨惨凄凄,胸口真的疼得她晕头转向。
华郸气结,抱地上马,不知她身上的伤究竟有多重,不敢跑远,不料才策马人林,天空便降起大雨,他只能带她就近躲进山谷中的一处凹洞里先避雨。
「我必须处理你胸口的伤,让我看看。」伸手要扯开她的外衣领口,大掌却让一只冰凉小于紧紧抓住。
「不可以!」她瞪着他,虚弱不已的抗议着。
「我必须这么做。」
「我说不可以!」
「赵青虹,你都快没命了,还顾得了男女之别吗?更何况,我不相信没有别的男人看过你的身体。」冷冷地嘲讽着,华郸一手拨开她的手,执意扯开她的领口——「你住手!你不可以这么做!」双手紧扯住襟口,就是不让他再继续对她无礼下去。
「你真的很不听话!」华郸索性伸手点了她的穴,让她无法再动手动脚妨碍他的救治。
「你……不能这样做……」她无力的瞅着他。
他不理,拉开她的藕色贴身小衣,但见那一大片雪白肌肤上头一掌鲜明指印,竟深入五脏六腑,内伤深重,难怪她会呕出鲜血,脉搏微弱,再不予以运功治疗,恐怕撑不过明日。
想也不想地,华郸扶她坐定,双掌覆在其雪白的后背之上,气聚丹田,缓缓地为她渡入真气……
「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男人……」疼痛中,赵青虹模糊地发出一声呓语。
身后的华郸闻言一震,气差点走偏,忙不迭定下心神,专心运功。
「全部都被你看光了……我恨死你了……我赵青虹打从遇到你开始就倒楣……」
「闭嘴!」她的低哝软语一再扰乱他的心神,她是想害他走火入魔,陪她一块死吗?
「你好凶……明明是你对我使坏的……」她控诉道,感觉他体内的真气在她身上四处流窜,胸口的灼热疼痛慢慢减轻了,窒闷的感觉也获得消缓。
那个华契国的臭男人下手真是重呵,害她一度怀疑他根本不是要帮她,而是想藉机奇+書網一掌把她打死……
脑袋开始昏昏沉沈……
或许,她真的说太多话了,表演太卖力的结果是害她重伤之后又体力透支,在半炷香过后,不支的昏了过去……
华郸喂赵青虹喝药,昏沉之中的她把药全吐了出来。
他索性用嘴将药送进她嘴里,这样硬逼着她连喝了三天,终于让她在第四天的早上清醒过来。
药很苦,唇齿之间还带有浓浓的苦味,赵青虹醒过来的时候更觉口干舌燥,无奈身上只挂着一件水蓝色肚兜,盖着薄被,她的双眸兜啊兜地在房内溜了一圈,就是没瞧见可以穿上身的外袍。
不,不对……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还有,她记得她受了伤,华郸动手脱她衣服为她运功疗伤,还点了她的穴让她动弹不得……
他们应该在山洞里啊……
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华郸高大英挺的身影走了进来,见她的双眸睁得雪亮,盘绕在胸口数天的担忧终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