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非探头看着凌泽宇的侧脸,他叹了口气,宇哥怎么又背对着他了。
“那人你先带走吧,我也只是顺路经过而已。”
凌泽宇点点头,领着白言非走了。
“宇哥……”
“上车。”凌泽宇偏头扣好安全带,他倏地拉过白言非的手臂,把衣服挽了上去。
“怎么回事?”
“不小心撞到的,没什么事情。”白言非舍不得把手抽回来,凌泽宇的手掌很热,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触碰到的皮肤都感觉热热的。
“修远就是医生,刚刚为什么不说话?”凌泽宇松开了白言非的手,拨了一个电话,“拿点消毒水和消炎药出来。”
“真是个麻烦货。”
白言非听到这句话,扯了扯衣袖挡住淤青的地方。
他又给宇哥添麻烦了,下次可不能再这么做了。
没多久温修远拿着药过来,他看到白言非手臂上的淤青:“什么时候弄到的?”
“刚刚下床摔的。”
温修远倒消毒水的手一顿,他责备地看了一眼凌泽宇:“你好歹节制一点,下个床都能摔。”
“跟我没关系。”凌泽宇绷着一张脸。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自己没有站稳,跟宇哥没有关系。摔倒的时候宇哥也不在啊。”
“居然还是只小白兔。”温修远轻笑一声,“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消毒水碰到破皮的地方,刺痛的感觉让白言非叫了一声。
“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