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言非松了口气，苏楷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学长有对象了吗？”

“没呢，原本有的，分了。”

“又分了？”白言非怔住，“前几天你不是还跟我说挺有感觉的吗？”

“知道我挂念着的人过的不开心，我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觉得自己这样游戏人间是在折磨自己，就放过对方也放过自己了。”

“我……不明白学长的意思。”

“没什么，不懂也好。”苏楷把切好的牛排推到白言非面前，“胃病好点没？”

“好多了，也不怎么发作了。”

“那就好。”

两人这一顿饭吃了几个小时，大多数时候都在聊天。好久没有人陪自己畅聊过，白言非的话也很多。

苏楷点了几瓶酒。

“这酒我就自己喝了，你胃不好，喝果汁吧。”

“好。”白言非捧着果汁喝了一口。

“我在国外收藏了不少名家的作品，也买到了你喜欢的作品，今天忘记拿过来了，下回给你带过来。”

“这……多不好，那都是你辛苦买到的。”

“有什么不好的，你跟我都是艺术家，对艺术品的追求哪叫不好，改天给你送过来。”

“那下次还是我请你吃饭吧。”白言非捧着果汁喝，他揉了揉脖子，在玻璃窗看出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想再仔细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了？”苏楷也顺着白言非的目光看过去，“有什么八卦可以看吗？”

“没，我看花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