榭槿栖在另一边和苏末一起把衣架推出了办公室,苏末让榭槿栖站过道旁等她一下,她放好手里的玫瑰,和榭槿栖一起推着衣架去往六楼的摄影棚。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气氛即尴尬又微妙。
“你”/“我”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噤声。
“还是学长先说吧”苏末说。
榭槿栖听苏末叫自己学长惊愕抬头看了下苏末,可她直视着前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失落的垂下头,淡淡的说:“顾念孜是我哥,是我拜托…”
没等榭槿栖说完,苏末就打断了他。
“学长没必要向我解释您和顾老师的关系”
榭槿栖被苏末的冷淡噎了一下,一时语塞,看着苏末说:“苏末,真有必要弄得这么陌生吗?”言语里爬满了委屈与不可置信。
可能是榭槿栖语气里的委屈太明显,击中了苏末心里的防线。
苏末转头看着他那双漂亮一直没什么情绪的狐狸眼,此时这双眼睛里像是由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形成了一滩死水。
这滩死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一般正死死捏住苏末的心脏,让苏末有些喘不上气,锥心般的疼爬满全身,可她没有退缩,她依然直视着这双眼睛,只是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指甲掐进手心,逼着自己不要陷进眼前这个美丽的陷阱里。
苏末看着榭槿栖一字一句冷冷地说:“学长,我不做替身,也别在给我送花,我会很烦!”
说完,拉着衣架头也不回的进了试衣间,留榭槿栖呆呆的立在原地,和上次一样,体面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