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顾念孜看着他的动作在心里替他补完没说完的话,他狠狠地瞪了孙瑞言一眼,丢下一句,“流氓”就扭头继续听课,不再搭理他。
但他耳尖的那抹浅红毫无保留的把他的害臊出卖给了孙瑞言。
孙瑞言看着他有点泛红的耳尖和紧抿的嘴唇,心说,想亲,肯定也很软。
顾念孜一边听着教授提到的重点一边在笔记本上记着笔记,突然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记在笔记本上的不是刚joe提的重点论证,而是孙瑞言的名字,笔尖停在言字下面的那个口上。
这是我什么时候写的?我怎么会写他的名字呢?顾念孜在心里疑惑的想。
突然孙瑞言刚刚咬唇的画面重新涌上了他的脑海,还伴随着一句奇怪的感叹!
其实,还慢性感的啊,又欲又性感。
当初那个一开始凑到他耳边说他在发光的那一个自己又出现了,因为另一个他的话,他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好像确实很性感。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时候,耳尖又红了几分,我不会弯了吧?顾念孜有点怀疑人生的想。
孙瑞言看着他突然爆红的耳尖,心里有些无奈的想,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十八禁呢?耳朵红成这样?啊!好想咬一口啊!
孙瑞言强行压下心里逐渐危险的想法,趴在桌上装睡觉,只露一只眼睛半睁着,换了一种方式继续盯妻。
可装着装着就真睡了过去,等孙瑞言醒来时,顾念孜早已跑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