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纪不算小了,于兄。”
“所以你想娶她是认真的?”
“这当然,婚姻岂能儿戏?”
“可是你连她的出身背景和来历都不知道——”
“她是你介绍给我认识的,我信得过你。”话锋轻轻一带,范晰便把所有的责任丢给于怀理。
他一顿,有点想要甩掉手机的冲动,阴沉着嗓音道:“是不是我把你卖了你都不在乎?”
“我信得过你。”
“去你的信任!我可不希罕。”
范晰一笑,没理会他的坏脾气,反问道:“喂,你说我在哪里办婚礼好?美国?意大利?香港?还是加拿大?对了,我要请几桌才够啊?我看我还是到埃及举行婚礼好了,那样可以让那些成天不出外门的政治界大老全都为我飞一趟埃及,晒晒太阳也挺不错的,对不?”
“你要到非洲去结婚也没人敢反对。”相对于他的好心情,于怀理的心情可是沉到了谷底,“不过我丑话说前头,你娶她可以,但是胆敢伤她的心,我会让你下半辈子过得没一天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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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楼海宁比平日晚了两个钟头才到酒店,却见酒店的气氛不如往常,大门边招呼的人都不见了,一走进店内,只听到一群人围在一团吆喝着,一会听到尖叫声,一会听到咒骂声,再一会又听到酒瓶酒杯被砸落到地上的声响……
乱,乱得可以!
这一回又是哪一个帮派来闹事了?她们酒店在旺角可是有人罩的,一般人根本惹不起他们,除非是那些不长眼的小流氓。
她勾着皮包懒洋洋的走上前,听到平日分贝就比常人高的牡丹花捂住嘴在尖叫,不住地嚷嚷——
“加油啊!帅哥!你可是我们酒店的保镖,英勇的象征,这场比赛你可千万不能输!”
“是啊,阿理哥,加油!打扁他!就是这样,把他用力给踹下去,让他下次再也无能来欺负我们姐妹。”
阿理?楼海宁听半天,终于听到一个自己听得懂的名字。
把皮包往肩上一背,她忙不迭冲上前去,挤进入潮之中……
“发生什么事了?香香?”顺手拍了拍身边的香香问着,楼海宁的一双眼在场中梭巡着那个身影。
“不就是你那个客人闹事,非要经理把你叫出来给他爽,经理说你被人包了不会来,那人气得说若找到你要扒光你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这话被阿理哥听见了,上前一拳就给挥了下去,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楼海宁凝起了眉,说不上心头是什么味儿,“店里的那些保镖在干什么?就任那个人闹事吗?”
“啧,别提了,我们店里的那些保镖还真是狗屁的中看不中用,三两下就被这个大落腮胡给摆平在地上,爬都不起来,要不是阿理哥出手教训这家伙,这家伙当真以为我们酒店没人了呢。”
“什么?”楼海宁紧张的抓住了香香的手臂,店里那些高头大马的保镖都被摆子,就更别提那个书生于怀理了!“报警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