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有点尴尬的别开眼,头一低,恰巧落在于怀理受了伤的手上,她眉一凝,伸手抓住他的手,“你的手受伤了,得赶快上药才行,来,跟我到后面去。”
到了后头密闭的办公室,白色的日光灯一亮,她才察觉他身上的酒气与微红的脸。
“你喝酒了?”她微皱着眉,抓着他的手,涂上优碘,再抓到嘴边呵气,干了,再帮他上一层薄薄的药膏。
“是啊,你不喜欢?”
“谁会喜欢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酒味的人?”除非那个人的嗅觉被拿去八号当铺给典当了。
“可是你应该很习惯才是啊,我常常看见你楼着那些醉酒熏天的男人,风姿绰约的舞着,可半点看不出来你讨厌的模样。”
扬眉瞧他,蓦地撞见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竟难得的烈焰灼人,那眼神,恍若要烧进她的心底,把她吞噬。
“你喝醉了。”她慌乱的别开眼,低头把白色的绷带缠绕上他的手,未了,将绷带未端撕成两条系了个结,动作利落而轻巧。
“你的那些客人是不是常常受伤要你替他们包扎?所以你才练就了这番好功夫?”
挑眉,楼海宁有些火了,提唇一笑,“不是这样的,告诉你也无妨,这只不过是酒店训练小姐温柔体贴贤淑,勾引男人的手段之一而已,怎么样?有没有为我刚刚的体贴细心而心动啊?”
沉着的眼朝她一勾,笑意涌现,“不只心动,而是全身都蠢蠢欲动。”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个宽大的胸膛上,“感受到了吗?我的心跳,我的火热,还有我体内那股快要被引爆的需索与欲火……”
楼海宁火红着脸,甩开他抓住她的手。
“你醉了,于怀理,我劝你现在最好赶快回到你住的地方去睡一觉,不要在店里闹事了。”
“好啊,你陪我睡。”突如其来地,他伸手将她一拉,锁进怀中。
“你干什么?”她挣扎着,却发现这双铁臂越锁越紧,她身体的柔软磨擦着他的刚硬,刹那间让两个人更加的火热难休。她也感应到了这份该死极了的贴近,就像上一回他在巷子里抚摸着她的身体时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与那狂烧不已、难以熄灭的烈焰激情……
她的身子不动了,连呼吸都不敢,就怕一个妄动,那窜动的火苗便一发不可收拾……
于怀理的眸光若流星闪过一抹阴沉,他像只狂怒的猛狮,陡地扑向让他生气的目标,狂猛的用他的唇齿啃咬上她脆弱的唇瓣、颈项和胸前那雪白嫩滑又敏感不已锁骨……
她试着推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试着推开他强霸着她的身子,试着推开他那双不安分又威猛的手,却怎地也推不开,反而让他一气之下给反剪在身后,而她只能无力又无助的任他的唇舌肆虐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
“啊……”她忘情的呻吟着,抵挡不住他带给她的每一分颤动与激狂,觉得身子与灵魂即将抽离,她的神智已空。
“你明明很渴望我的,不是吗?为什么要嫁给别人?”他炽热的掌心烧灼着她雪白无瑕的柔嫩肌肤,温柔的指腹流连在她那柔软平坦的小腹,他不停的挑逗着她,要她在他怀中娇喘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