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平口气微冷:“跪下,道歉。”
男儿膝下如贵妇,只跪父母和媳妇,以前陆修平在床上还能让他喊声爸爸慢点,如今三个都沾不上边。
宋宇握紧拳头,“不可能。”
陆修平不急不慢:“机会在你手上,要不要救他的命,看你的了。”
宋宇没说话,牙齿磨出声响。
陆修平懒懒提醒道:“邓子成可不是善类,救晚了,你就等着去医院肛肠科捞你朋友吧。”
宋宇不知道陆修平这几年是不是被疯狗咬了没打狂犬疫苗,简直和以前善解人衣的中央空调判若两人,如今像匍匐在资本主义脚下,被脚臭味熏染的死有钱人。
宋宇说:“你把我放开,我自己去救。”
陆修平嘲讽道:“你拿什么救?洗干净屁股让邓子成玩个够?”
听到这宋宇总算明白了,原来那位富二代也是个死基佬。
宋宇进退两难,他不可能下跪,更不可能化身往酒店房间门缝底下塞小卡片的姑娘主动送上门给邓子成享用。
宋宇余光瞥见陆修平腿间,他咬咬牙,下定决心,把脸凑过去。
陆修平按住宋宇的头,眼神变得玩味:“做什么?”
宋宇盯着前面,“少明知故问。”
陆修平拍拍宋宇的脸,“我是要你下跪,不是给我表演舌尖杂技。”
宋宇说:“半小时,你如果坚持不过,就去帮我要人。”
陆修平目光深深,“你会后悔的。”
宋宇没再废话,用牙齿咬开陆修平的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