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平抚摸宋宇血肿的侧脸,他的手背上还残留那日捶破镜子划伤的伤口,“你真以为我会便宜焦丰?”
宋宇只是盯着他,一声不吭。
陆修平收回手,淡淡道:“他休想,像他那种人,一辈子也别想癞蛤蟆吃天”
宋宇一怔,陆修平不易察觉的停顿了下,不动声色接下去,“吃你这只天竺鼠。”
宋宇盖在被子下的手微微握紧,“你自己疑心病重,他对我根本没那意思。”
“他对你没意思,会特意守在你上班的必经路等你,还那么凑巧和你在同一个游泳馆游泳?”陆修平讥讽道:“他对你就是不安好心。”
宋宇不悦地说:“他对我不安好心,你就是好人了?”
陆修平眼神沉沉:“我从没说过我是好人。”
宋宇微微一顿,陆修平的视线落在宋宇的脸上一刻没有挪开,阴鸷的眼神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从你离开我那天起,我就不再打算当好人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宋宇避开陆修平的视线,喉结微动。
陆修平直起身,神色恢复平常,“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下次再撬窗户,裂的就不止嘴角了。”
宋宇后悔的要命,早知道那晚直接去抢银行算了,再留下一张小纸条,写上我是陆修平的清洁工,他强迫良家妇男抢银行,请你们务必把他抓进监狱,让他轮番享受哥哥轻点的游戏。
“走吧。”
陆修平的话把宋宇从少吃两盘花生米的梦中拽了回来。
宋宇疑惑地说:“去哪?”
陆修平站起身,拿上外套,“去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