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么说,他真的小有来头喽?”山本太郎不是很相信地又问了一次。

美国骑士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年前那桩灭门血案一直是件无头公案,传言是内部相互斗争的结果,美国政府也不是很想追究,毕竟能有人代他们除掉这么在的恶势力,当可谓求之不得。

“报告山本先生,风允哲的确不可小觑。”

“让我来测验测验,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山本太郎邪邪地笑着,“他这回敢这样得罪我和美国那个狗官,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本事敢公敢向日本及美国政府挑战。”

“山本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明白,照着做就是了,还有美国狗官那边也提防着点,能把交易的时间提早就尽可能提早,我的耐心有限,夜长梦多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是吧?”

“小的知道。”

“知道最好,这事成了之后好处绝少不了你,好好干,凡事小心点、用心些,有什么消息要尽早回报,这事跟一股的不能比,出了一点差错就会要人命,美国政府可不是好惹的,不要为了一件案子就惹了一身腥,经风允哲这一搞,美国政府那边界可得更加小心留意,虽泄了底,真泄了底我也停不住你的,懂吗?”

“小的知道。”

“去忙吧!狗官那边也得派个牢靠的人给盯着。”

“是,山本先生。”男子躬身低头地退了出去,将和室一方天地留给山本太郎独享。

日本北海道此时正是枫红遍地,满山秋意美不胜收,不过再美的影色也及不上万贯家财与呼风唤雨的威权于万一,这便是人性里最深的伉婪。

第四章

陈盛方感激地望着正替手上、脚上上着红药水的风允哲,他脸上的那份专注与用心像是在进行一场手术,又像是在对一个心爱的人,呵!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把衣服和长裤脱掉。”风允哲头也不抬地道。

“不!”陈盛方连考虑都没考虑便脱口而出,说完又觉不妥,忙补充道:“我的伤就看得到的这些了,其他的都很好。”

风允哲微微抬眼,见她眼中依然写着坚持与惊慌,当下也不勉强她,顺手便把红药水收进了急救箱。“随你,反正伤是你在痛,不是我。”说完他站起身走开。

陈盛方则有点意外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她古怪又怀疑地瞪着他高大英挺的背影,心中莫名地感到不安,或入场他还在生她的气吧?从她跟他回来后他就一直冷泠的,连话也懒得跟她多说一句似的。

身上的血都止了,伤口也在风允哲细心的处理下不再隐隐作疼,虽然她的颈下与胸口处也被刮伤了一道血痕,不过,血已经不流了,应该不会有事,大不了趁晚上他在睡觉的时候偷偷把急救箱拿出来自己试着上药就是,没什么大不了。

看到风允哲又从房内走出来,陈盛方笑咪咪地又讨好地说了一句,“社长的家真是漂亮,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觉得寂寞吗?”

风允哲懒得跟她解释,挑起眉道:“我爱只有一张床,今晚暂先跟我挤一挤明天我们就去香港。”

闻言,陈盛方不知该先消化哪一个讯息,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呃……不必了,我睡沙发就可以了。”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看风允哲一眼,见他没说话又没什么反应,她又接着问道:“我们要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