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替她找间更好更安全的。”
傅元骏冷冷一笑,在对方的胳膊上使力一格后才重重的将他丢在地上,“真是太谢谢你了,这位先生,不过你可以滚了,因为她要等的人已经来了。”
“我滚、我滚。”日本男人吃力而狼狈的从地上站起身,左手接着被弄脱臼的右手臂,头也不敢回的匆匆离开。真是倒楣毙了才会撞见这样出手不知轻重的男人!要来接人也不早点来,白白浪费了他许多口水,还以为会钓到一只嫩嫩的肥羊。
蓝映怯怯的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连站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走吧!”傅元骏瞅了她一眼,率先转身走在前头。
她见状只好加快脚步跟上,她真的没想到会是他亲自来接她,一时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心跳快得要让她呼吸困难了。
傅元骏的车就停在机场停车处,他将行李放进后车厢后便直接进了车内。
蓝映站在车旁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替女士开门不是国际礼议吗?他不替她开门,难道要她自己开门上车?
她脸上的红云转为苍白,整个人站立在寒风中陡然备觉孤寒,一双眸子不由得氤氲了浓浓雾气,可是她不敢开口问他,也没有勇气自己开门上车,只好低着头站着,让时间在彼此的僵持间缓缓流逝。
“你自己没有手吗?我可不希望自己未来的老婆,是个连上车都要我替她开车门的女人。”
傅元骏冷冷的声音从车内透过半开的车窗传进她的耳里,蓝映只觉鼻头一阵酸楚涌上来,委屈的泪却让她硬生生的[奇書網整理提供]吞肚子里,颤抖的伸出手去拉门把,总觉得车门恍若千金重般,想起,这还是她生下来第一次自己开车门。
他看了眼她被冻得红红的一双手,眉傲微一抬,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淡淡的问了一句,“怎么没戴手套?”
她微微抬了抬眼,笑了笑,“我不知道日本的冬天这么冷,所以没戴手套来。”
她的鼻头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白皙透明的脸颊也似乎被这冷冷的天冻得红红的,傅元骏从后座拿了一条米白色的针织围巾丢给她,一言不发的发动车子开上了高速公路。
蓝映抓着他丢给她的围巾,乖巧听话的将围巾围在脖子上,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透入了她的鼻息,让她怀不自禁又想起那一夜他抱着她的温暖怀抱……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冷漠?那一夜的他虽然也是一身的孤傲冷峻,但却也绝不是今夜如此冷淡无情的他,像是刻意要与她保持一段距离似的,难道他被选为蓝帝女婿不是自愿的?
是,一定是的,这些被父亲请来参加晚宴的青年才俊定不是全然自愿来的,也许迫于无奈,也许难以拒绝,所以才会千里迢迢去到南非为她庆生,就算有很多人为了蓝家的财富与黄金而想将她娶过门,但很显然的,傅元骏并不是其中之一。
如果是,他不会在一切尚未成定局时就对她冷言冷语;如果是,他会视她如珍宝美钻。然而,他似乎视她如扫帚,希望她根本不存在吧!她的存在也许破坏了他的未来与原本可能发生在他与另一名女子之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