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辛暮亭嘲讽地冷笑道,
“你这么长时间总是吊着她,挨都不挨她的身。说得好听你是尊重妇女洁身自好,说得不好听你不就嫌她是破鞋吗?不过我告诉你,淫猫是改不了偷腥的,对那种女人,器大活好才是王道!”
辛暮亭拍拍方新俊的肩扬长而去,剩下他一个人原地懵圈。
“张总您看,这首歌词写得怎么样?”
耿柏舟捧着一张a4纸一脸谄媚地弯腰站在张肖文身前,
“前几天您不是说又快到抗战胜利纪念日了,咱们公司要出一首原创几年抗战胜利歌曲。我就积极响应,把歌词给您弄来了。”
““呵呵,”
张肖文冷笑了几声,
““听说你小子在杀青宴上玩起了铁头功,把那帮人吓得不轻啊?”
“没有没有,闹着玩而已,”
耿柏舟嬉皮笑脸道,
“再说也不是什么真啤酒瓶,都是冰糖做的道具。”
““是为你那个写《破茧年代》小兄弟出头吧?看不出你小子还挺仗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