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柏舟把段洵卿放倒在沙发上,
“我的惩罚就是,在你背上写三十个字。”
“喂!”
段洵卿吓得差点跳起来,可腰被按住根本动也动不了,只得放软了声音求道,
“不行不行,你知道我最怕痒的!你打我手心也行,用扑克打脸也行,就是别用这招,求你了……”
“那可不行,我要是打了你,你带着伤找我妈告状,我这不给自己找麻烦吗?你呀,就好好享受吧。”
耿柏舟平时可以徒手捏碎核桃的手指此时不知怎么着,竟软得想毛笔一样,细密而磨人地扫过段洵卿背上的衣服,那若有若无的刮蹭却让段洵卿过电般地哆嗦起来,眼泪几乎要横飚出来,不住地告饶道,
“少写几个吧,求求你了,太难受了……”
“不行,十二个!”
耿柏舟故作残忍道,
“再啰嗦我写四十个!”
段洵卿不敢做声了,只好就范,他忍着瘙痒记着笔划,不一会就猜出了耿柏舟写的是他自己的名字
“耿……柏……舟”
三个字,这几乎要让他抓狂的三个字让他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冷汗都流了下来。这三个入木三分的字,几乎要刻进他的骨头,融进血肉里。待耿柏舟终于写完以后,段洵卿终于像结束了酷刑般长舒了一口气,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怎么了?洵卿?很难受是不是?”
耿柏舟永远都是这个套路,欺负完就花招百出把人逗笑,下次再死性不改地接着欺负。
“那我给你抓抓?”
他刚要伸手抓段洵卿的背,只见那个小笨蛋自己爬起来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垂头不语,怎么逗他都不搭理。直到耿柏舟站过去把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的,才不耐烦地拍开对方的手,吊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