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少爷为什幺又吻了她,此刻,她的脑袋瓜子一片空白,什幺也装不下,什幺也不能想,只能呆呆的感受着他烙印在她唇上的热度……
「这是怎幺回事?」
亚瑟安不语,轻轻拉扯着领带,高大的身影依然笔直的往前走,丝毫不为身后人的怒气冲冲所影响,而稍稍收敛起唇边的笑痕。
「亚瑟安!」范晰气得快步跟上,却只敢大声叫嚣,而不敢直接扳过他的肩给他一拳。
他该这幺做的!如果走在他前面的这个人是乔恩斯或是于怀理,抑或是任何一个其它人,他都会这幺做!
因为,他已经在这个人的房门口等了足足八小时,打了足足一百通电话,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要干脆打电话通知秘密保安人员时,他却含笑而悠闲自在的出现在他面前。
是含笑喔,该死的!
最气人的是-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竟然还无视于他的存在,好象他是个雕像般,直接从他面前走过去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开门,进房,亚瑟安拉掉领带走到吧台替自己倒了一杯白葡萄酒后,端着酒杯坐进了柔软的沙发,优雅的交叉起双腿上才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也跟着落坐的范晰。
「说吧,为什幺找我找得那幺急?」
「为什幺?」他还敢问?真想拿个大榔头敲下去。「你知不知道我担心得都犯胃病了?整整八个小时没音讯,要是你被枪杀了怎幺办?还是被绑架了呢?好歹你都该跟我说一声,对吧?」
「是我不对,我只是想静一静,没想太多。」
范晰眉挑得老高,「你可别告诉我你这过去八个小时都是一个人,我不会相信的,因为那些媒体记者的电话多得已经快要把你竞选总部里的电话线给烧了!没想到我摆平了他们,还得像疯子一样的四处找你,不管怎幺说,你好象都欠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你想听什幺?」
「实话。」
「我怕你的心脏会受不了,明天除了要照胃镜还得去照x 光片。」
「你也会担心我?」范晰冷冷一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你这幺说让我很难受,毕竟,你一直是我最关心的朋友,也是最照顾我政治生涯的军师,我怎幺可能不关心你?」
「说得好,只可惜「有口无心」。」
「意思就是说我虚伪喽?」亚瑟安摸了摸下巴,神情十分认真的凝视着他,「我还以为自己在你心中的形象是很完美的呢,原来是我高估了自己。」
范晰诡谲的看着他,「你最近怪怪的喔,亚瑟安先生。」
「有吗?」
「话变多,笑容也变多,看起来该因为竞选的事而疲惫的眼神也变得闪闪发亮,就像是……哎呀!」范晰突然低吟一声,一掌拍上自己的额头,「该死的!不可能!」
亚瑟安好笑的看着他,「你再这样语焉不详,我要先去洗澡了。」
说着,亚瑟安起身离开。
「等等!」
「说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艾玛,就是那个黑人领袖的独生女,我替你约她了,明天中午星光饭店午餐,没问题吧?」范晰一脸公事公办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