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别说了,我受不了你的太多废话!”他俯下身要吻她,下腹部却突然袭来一记强烈的重击,一阵刺痛瞬间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冷汗直冒,一张脸苍白得像鬼。
“你……”该死的!她竟然敢用脚踢他那里?
“对不起,这是你逼我的!”甄瑷火速的跳下桌子,整个人躲到一角连掉落远处的胸罩都顾不得拿了,忙不迭动手穿好上衣,在他再次走过来捉她之前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办公室。
“甄瑷,你跑得这麽快要上哪去?”阿飞在她身後大声叫著。
恍若未闻,她的脑子乱烘烘地,身子热烘烘地,只想著要赶快跑出杜斯斐的视线,不再让他看见自己。
够了,真的够了亘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怎麽会迷糊到那种程度上再一次让他脱了她的衣服……
老天!第一次是逼不得已,这一次呢?她根本就忘我的忘了自己姓啥名啥了!
一迳沉浸在他那温柔又需索般的吻里不可自拔……
“你身上的伤是怎麽回事?”范浚端来一杯酒搁在杜斯斐桌前,视线却被他胸口的一道疤给吸引住了。
杜斯斐就这样大刺剌的袒著胸,露出他从年轻时就一直引以为傲的强健肌理,不过碍眼的是上头竟然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疤,不只如此,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上还缠著绷带。
“你问的是这个?”杜斯斐扬扬手臂,“一个星期前差一点摔车弄的。”
“说到车……我听阿飞说你这一个星期来都是坐计程车来的,你的车呢?”
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杜斯斐扬起一抹不在乎的笑,“挂了。”
“怎麽挂的?”
“怎麽?你改行当侦探啦?”
“是你刚回台的那一天晚上挂的?车子冲下了山崖?”
挑了挑眉,杜斯斐若有所思的瞅著他,过了半晌才道:“你好像在现场啊,范浚,说得像真的似的。”
“究竟是不是真的?”
“没错,车子是冲下了山崖,只不过我跳车了,所以没事。”杜斯斐一语带过的耸耸肩。
“这麽大的新闻,电视上怎麽没播?”
“开什麽玩笑,杜氏集团总裁差一点摔下山崖粉身碎骨?这种新闻能给播吗?真是丢人。”
“所以你差一点就死了?”甄瑷的梦……果然应验了,但杜斯斐却没死,这代表什麽?
“嗯。”杜斯斐走出办公室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後又走了回来,关上门,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范浚,“甄瑷的底细你知道吗?”
“甄瑷?你想干什麽?”
“刚刚那一切是她跟你说的,是吗?”
“没错。”
“那不就对了,她的身分很可疑,搞不好我的煞车系统就是她弄坏的,让我差一点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