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恨恨的将脸别向窗外。
范浚觎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要是真让他给挨一顿他也认了,谁叫他们是天生的死党呢?
“你说是他?”杜斯斐站起身,缓步踱到窗前,“不会吧?我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如果他没记错,当时他乍然见到他时还一副大吃一惊的模样,根本没有早认识他的迹象……难不成,他是故意的?
“杜先生,在车上所采到的指纹是他没错,那是经过奇書(网!收集整理极精密电脑分析的结果,不可能出错。”一名高阶警官肯定且自信的向杜斯斐报告著。
虽然吊起坠毁在崖下的车身残骸挑战颇大,再加上当地水管破裂,找寻车上遗留的蛛丝马迹更是花费警方将近一个月的人力、心力与劳力,却也十分值得,至少,现在已经找到了线头,很快就可以拉出整条线。
“我知道了,消息是封锁的吧?我不希望打草惊蛇。”
“请放心,社先生,我们绝对会遵照你的指示,包括三年前你在新加坡渔人码头所发生的枪杀案件,一律不对外向媒体公开。”
“谢谢你,辛苦了。”
“哪里,这是我们警方应尽的主贝任,只是,杜先生最近还是要小心一点,我们推测这幕後的主使者一定另有其人,我们正在密切注意中,应该很快就可以知道答案了。”
杜斯斐点点头,“希望如此。”
凤怀龙胎,向之凤花落杜氏,姻缘天定,金童玉女近日订佳期……
“这个新闻是你主动找上记者发布的吧?”阿飞气得眯了眼,“包括上次你们在饭店被警方临检的事也是你一手布的局?我猜得对吗?你真的跟杜斯斐上了床,是吗?”
向之凤张著媚眼望向来人,“我说过了,没有。”
“那孩子是怎麽来的?”
“你管不著吧?”向之凤不屑的瞧了他一眼。
“管不著?你是我的女人上说我管不著你的事?”阿飞将报纸甩向她,手一伸,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告诉你,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耍我阿飞,包括你,你该知道杀人对我而言是易如反掌的事。”
向之凤幽幽地看他一眼,冷冷的嘲弄道:“当然,你曾经是警方的杀人工具,我不会忘了这一点。”
要不是这样,当年她又为何会找上他?他可是被警方驱逐而退役下来的高级特务分子,身手之矫健名闻遐迩。
“那你现在在做什麽?”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而且该死的说这不关他的事?
“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一切你比谁都明白。”
“为了报复所以你跟他上床?怀了他的小孩还打算嫁给他?你这是哪门子的报复?”
“谁叫你老是失手?”向之凤的眼睛燃烧著一股怒火,“记谕神枪手的你连开了四枪也除不掉杜斯斐,在他的车子上动手脚也没把他害死,你要我怎麽做?再等个三年吗?我不要等了!”
“我可以再试一次。”他就不相信杜斯斐真是什麽九命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