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被他这一句颇有威严的声音堵住了后面的话,只得同意,可怜兮兮的应了一声,“好吧。”
看着谢衡的背影,顾艺把椅子往池夏的方向拉近了点,“你跟谢衡”
“怎么了。”
他蹙了下眉问:“我怎么觉着你俩有点奇怪。”
池夏身体往后倾,靠在椅背上,神色泰然自若,“哪里奇怪了?”
顾艺手搭在桌子上,眼睛里闪烁着看穿一切的光芒,“你连你爸的话都不听,你听他的?”
有吗?池夏心底一顿,找不到反驳的话,只是看到谢衡的眼神,她就鬼使神差的妥协了。
突然有了这个认知,她心里还有点不爽,真是见了鬼了,是说最近怎么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诶”顾艺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池小夏,问你话呢,发什么呆啊。”
他的声音打断了池夏飘忽的思绪,“我我那也是不好意思嘛,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也是这个理,顾艺没多想,轻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池夏莫名有些心虚的扯出一个微笑。
晚上喝了点酒,几个人早上都没能起来,后面的两天,顾艺跟沈浪几乎是零交流。
俩人都在为那天晚上的话耿耿于怀。
顾艺也自己检讨了一下,好像自己也挺不对的,而且沈浪的话也是在为他好,换位思考,确实让人寒心。
可他明里暗里也暗示过他很多次了,谁让他不领情。
两个都是心气儿高的,谁也不肯先低头,就这么僵着。
这天,池夏在院子里跟阿福玩,顾艺从堂屋里出来,刚往外迈出了一步,还未着地的脚又给吓回去了。
“它、它为什么没拴好?!”他手指着院子里的阿福,一脸的惊悚。
池夏嫌弃的瞥他一眼,“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了,把你拴两天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