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似乎早就预料到池夏会拒绝，他直接就往前走，完全不给她开口说完话的机会。

“没礼貌。”池夏原地小声咕哝了一句，见谢衡走远，她又赶紧跟上。

天气逐渐入冬，教室里开着暖气，暖和的空间里，除了上厕所，都没人愿意出去。

一模考试已经结束，顾艺手里拿着两张卷子。

他低头看着两张对比明显的分数，目光悲怆，“这马上过年了，我怎么跟我妈交代啊。”

沈浪也凑过来看了眼，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其实差别也不大，不就差个1么。”

“你眼睛有问题？”

“你看啊。”沈浪把两张卷子重回，只露出两个分数，“池夏146，你46，可不就差一分么。”

顾艺仰天长叹，“能不能过个好年了。”

沈浪欸了一声，“大过年的，不至于啊。”

“你是不知道。”顾艺怅然开口：“我跟池夏家就隔一条围栏，她就是我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每次年夜饭上都拿我俩对比。”

“那你还挺惨。”

听着两人的对话，谢衡把手里的卷子折好放进课桌里，余光去看课桌旁正在翻微博的女生。

“你过年要回去么？”他问。

池夏思考了两秒，“不知道，到时候看吧。”

“所以你回去还是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