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人犹能如此心疼他。
可是他呢?
他一个丈夫,却是瞎了眼的刽子手。
司涏弛狠狠地揉碎了手中的照片,“我会给他,也给你一个交代。”
他终于可以放手去报复一切害死他的人了。
同时,背负了多年的恩情,也有种解脱的快意漫上了心头。
司涏弛说完转过身,冷漠地转身走了出去。
陆执望着他坚毅的背影,松了一口气,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十年前的事情,陆执不清楚,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能解释得清楚其中的区区绕绕了。
但是,这件事,足以将秦浩宇母子打入地狱了。
司涏弛直接开车,陆执也跟着,旁若无人地坐了上去。
秦家。
秦浩宇和司旭崇在会所混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回来。
浪的很了,浑身的痕迹,走路也不稳。
“你去哪里厮混了?你疯了是不是,万一被涏弛知道,你还怎么嫁进去?你真不如秦时准,至少他嫁过去了,也挖了不少钱补贴家里,你现在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公司现在根本没有资金周转了你知不知道。”秦康看他回来,气急败坏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