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山有些傻眼,想了想,道:“是朗月在宴息室服侍。”
站在一旁的朗月怨念地瞥了怀山一眼,想了半天,才有些不敢肯定地道:“二表小姐,好像不太高兴,没什么精神,从前遇到我总是笑盈盈的,这次都没怎么笑……倒是春晚姐姐好像有点生气的样子……”
是啦,小丫头什么时候对他生过气。
那丫鬟的情绪只怕才是正常的吧!
他问朗月:“二表小姐来的时候就这样吗?还是走的时候是这样的?”
朗月摇了摇头,低声道:“二表小姐来的时候是怀山大叔去迎的……”
怀山冷冰冰地看了朗月一眼,道:“来的时候二小姐倒挺好的,高高兴兴的,还说让我慢慢跟您说,若是您实在忙,她改日再来。后来我帮着清风去找东西了……”
一个两个都没有省心的。
如果商嬷嬷在这里就好了。
程池心情烦燥,道:“这宅子里的人太少了,找个人管我打理内宅,最好是四旬妇人。”
年轻的小姑娘总是喜欢多事,自作主张地帮他张罗这张罗那的。
怀山应是。
程池却没有了继续和宋老太爷讨论的心情,他想三言两想打发了宋老太爷,可宋老太爷在京城寂寞了这么大的时间,好不容易遇到程池这个各方面都对胃口的忘年之交,又怎么是那么好打发的,不管程池说什么,他都要程池把治理开封府黄河段的方案拿出来,气得程池直接道:“今天我有事,没办法做这件事,改日我们再议。”
宋老太爷更光棍。
赖着不走了。
道:“那也行。我这几天没有睡好,你给个客房我歇歇,我们明天再继续讨论。”
皇上后天就要再次召见臣工询问此事了,如果在这之前拿出了方案,那可就是及时雨了,说不定直达天听也有可能。
到时候程池也就不用像现在这里虎落平阳不得志了。
总比缠着他不能脱身的好。
程池退了一步,让人给宋老太爷收拾客房。
宋木羞得脸都红得能滴出血来,他恭声给程池道歉:“我家祖籍荆州,那里十年九不收。祖父自幼受水患之苦,生平唯愿能治水,让百姓不必流离失所,让骨肉不必失离,还请世叔不要恼怒,成全家祖的一片赤子之心。”
程池不禁郑重地打量宋老太爷的这个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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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兄弟们,今天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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