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将军,葬送了俺的万户,同样的道理,撤离喝这样的啼哭郎君留着有什么用?留着败坏大局吗?
“其实,昨天王伯龙的死确实让我头痛欲裂”,芤术苍白的脸色露出自嘲的笑容,“那感觉比我泡在黄河的大水里还难受,因为我真正明白了大金国的灭顶之灾已经近在咫尺了,太祖打下的基业,或
许就要败在我的手里了。所以我要谢谢高庆裔,他确实解决了我的头痛毛病。
芤术不紧不慢地沿着河堤走着,“高庆裔说得对,王伯龙葬送一个万户的缘由有很多,比如我们完颜氏对渤海人的不信任,所以王伯龙才敢不听高景山的号令,但根本还是四太子一声长叹,
“我们的军队再也不是满万不可敌了,时代不同了,宋军和我们其实差距并不大,宋军的三十万大军,不弱于我们当年的二十个万户。
”可是我军早已不是当年无敌的二十个万户了,”四太子痛心疾首道:“当年没有说服两位兄长全力支持娄室将军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过错,当时没有除掉赵官家,后来就没有机会了。娄室将军--定是早
就预料到了我军的战力肯定会一天不如一天,所以才不惜身也要打尧山之战。然而现在的局势一定比他当年想的还要不堪,-个整整万户,两个时辰就没有了,连点浪花都没有掀起。
太师奴沉默了很久,终于接了这句话,“所以魏王您才训练了新军,我们大金还是有所准备的。只是岳飞的部队确实超过了宋军以前的水平太多,但是他们现在依然是被围困,您和元帅已经振作了起来,相信一定可以打好下一-场。
芤术苦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你没说真心今天高庆裔就像我的故友韩常,当年韩将军在黄河边教训了我,让我明白了金国大事,舍我其谁高庆裔则让我明白金国存亡,在此--战。岳飞不是
这么好打的,金国胜利的希望不在这里,而在于平原骑兵野战。
太师奴小心翼翼地说:“殿下的意思元城真的事无可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