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伊斯里,整个身子就只围着一个浴巾,精瘦的细腰,浴巾松松垮垮的襟在上面,胸前未干水分顺着若隐若现的肌肉滑下来。
塞希尔不敢看着伊斯里的眼睛,忍着耳侧的红烫,视线落到了肩膀上。
是一块枪伤,这道伤塞希尔记得,这是伊斯里之前为自己挡下来的,现在已经结出了一块肉疤,看起来刺眼急了。
“少爷?有什么事吗?”伊斯里张嘴轻声问道。
因为热气的缘故,伊斯里身上的那股淡香更加明显,塞希尔往后退了一步,答非所问到。
“你没锁。”
塞希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他似乎是已经妥协了。
伊斯里轻笑一声,低声道:“我知道。”
这时塞希尔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伊斯里,这么明显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忘记。
塞希尔哦了一声,转身离开伊斯里的视线。
“少爷。”伊斯里叫住塞希尔。
“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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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商会那边似乎出了些事情,伊斯里总是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直接忙到凌晨。
那些原本是由塞希尔完成的工作,现在也全部压在了伊斯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