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会再给你抹药。”傅允礼难得好心情,低下头含住了他白皙的耳垂,热气洒进了他的耳蜗,吓得他又是一个哆嗦,不停地缩起来,无力地反抗,“不要……”
他哪是上药,分明就是使坏了。
他从不知道一个禁欲系的高岭花,禽兽起来会这么恐怖的。
“你确定?嗯?”傅允礼看着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有点狠了。
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敢擅自勾引他这么久?
第二天醒来都是下午了。
司舟等人都一脸姨母笑,不敢再去打扰。
正好谭耔钧处理完工作,就赶了过来。
傅子铭去澳洲后,他因为公司有事,不得不一起回来。
本以为傅允礼订婚,他处理完事情,就能在这里见到苏辰,没想到竟然没人。
“哥哥,小辰没有回来,他毕竟刚入学,想要好好读读书,所以只是寄了礼物来。”傅子铭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直接解释。
“谁说我来找他的,我是来看你的,傻子。”谭耔钧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傅子铭笑了笑,也没拆穿,“你事情忙完了吗?工作没事了吧?”
这段时间谭文荣一直顾着找小爸爸,集团的事几乎没有过问了,所以谭耔钧忙得分身乏术,不知不觉,从澳洲回来都一个多月了。
约定三个月的时间,剩下时间不多了。
他忙就算了,这个小王八蛋竟然也一点没想起来和他联系。
连解药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