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老婆要回来了。
高兴得要飞起来。
连忙让人做准备,还真的包上了纱布,躺在床上装受伤。
靳风一回到。
谁知道,以前那些无声无息的佣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冲上来,扯开了嗓门就喊了起来,“风叔,您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凡爷可就要死了怎么办啊?他伤得这么严重,竟然还不肯去医院,把我们都赶出来了。”
边说,边抹泪,演得真真切切,“风叔,求求您快去劝劝凡爷吧,不管怎么样,吃点药也好啊,免得破伤风就不好办了”
靳风一听,哪里忍得住,连忙下车。
这混小子,撞了脑袋还发脾气,气给谁看啊?
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吗?
靳风恨恨地晈了咬牙,也顾不上生气不生气的了,下了车,直接奔进了屋,跑上了楼。
整个二楼,都是开放式的卧室,空间大得可怕,高档配套家私应有尽有,还是他之前来的样子,熟悉又温馨。
房间的灯没有开,只留下床头的一盏淡黄色台灯,朦胧却不昏暗,此时的他就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背对着他。
柔软的天鹅绒被子盖到他的宽厚性感的肩膀上,露出的脑袋包扎着纱布,明显的渗出了血来。
他呼吸似乎有些重,起伏不平,单从背后看着,还真有些伤者的脆弱,和他往常的霸道强势、还有无赖完全不同,此刻的他,虚弱得让人心疼不已。
靳风眼底有些发酸,所有的怨气,恨意和恼怒,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是牵肠挂肚的思念和压抑不住的
心酸
“不是让你们不要进来吗?出去”靳凡显然是听到了声音,大概以为佣人们进来唠叨,动都没动,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