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话声影响,厉梓煜还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往他怀里蹭了蹭,“礼礼哥哥,怎么了?”
他刚刚好像听到爹地爸比还有干爹们的声音了。
不过他很累,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连眼皮都睁不开。
“没事。”傅允礼挑着眉,邪魅地冷笑着问,“你恢复了?”
仿佛他要敢说一句还有力气,就证明他还不够卖力。
厉梓煜微微打了个哆嗦,有气无力地躲进他怀里,哀怨地嘟囔,“没有,我累死了,手指头都动不了。”
这样一来,就再也无暇顾及门外发生了什么事了。
“嗯,我一会再给你抹药。”傅允礼难得好心情,低下头含住了他白皙的耳垂,热气洒进了他的耳蜗,吓得他又是一个哆嗦,不停地缩起来,无力地反抗,“不要……”
他哪是上药,分明就是使坏了。
他从不知道一个禁欲系的高岭花,禽兽起来会这么恐怖的。
“你确定?嗯?”傅允礼看着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有点狠了。
不过,这也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敢擅自勾引他这么久?
第二天醒来都是下午了。
司舟等人都一脸姨母笑,不敢再去打扰。
正好谭耔钧处理完工作,就赶了过来。
傅子铭去澳洲后,他因为公司有事,不得不一起回来。
本以为傅允礼订婚,他处理完事情,就能在这里见到苏辰,没想到竟然没人。
“哥哥,小辰没有回来,他毕竟刚入学,想要好好读读书,所以只是寄了礼物来。”傅子铭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直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