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
她把那条裙子撰在手心里,走向客厅。
此时穆格正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看见她出来,淡淡地抬眉,带着一股子刚醒的散漫和撩人。
“不是说有裙子换吗?”岑旎抬了抬手里的裙子,示意他。
穆格将目光落在她两条又白又滑的腿,欣赏似地逡巡了一圈后又缓缓地上移,落在了她那截精致分明的锁骨和天鹅颈。
他若有所思地勾唇,“着急换裙子,要走?”
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的低沉浑厚,像是被拨动的琴弦,还带着些许德语似的颤音,听得岑旎心头一酥。
说好的换裙子。
结果一晚上过去了,连一块布料都没见着。
“你没有?”岑旎耸耸肩,“那我穿回我自己这条。”
“等等。”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喊住了她。
岑旎顿住转身的脚步,只见他慢条斯理地往前倾身,从矮几上拿起了客房配备的handy,拨号。
拨的似乎是客房服务。
“把裙子送过来。”他开口就带着一种压迫感十足的气场和口吻,“还有两份香槟早餐。”
岑旎站着等他挂断电话,“裙子你早就准备好了?”
“嗯,凌晨到的。”穆格一脸坦然,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沙发的扶手,银黑色的腕表在手背上熠着冷辉,“我让放前台了。”
“为什么不直接送上来?”
“送上来打扰我们?”他似笑非笑,“还是送上来你换上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