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沙滩上,偶然撞见她被卡在灌木丛里,他难得的有了闲心,于是出于举手之劳帮了她一下,带她回酒店。
她整理衣服的间隙,他去露台上抽烟,顺便打电话叫莱尔德去戛纳拿裙子。
后来她出来时调侃他“抽烟有害健康”,他觉得好笑,便逗了下她,伸手把烟放到她红唇边,没想到她还真抽,低头就咬住了烟嘴。
她呛烟时,细肩抖了两下,莫名让人难忍,出于本能,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了下去,松开她时还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唇,揩去边上的水光。
那晚在露台上,她攀住他的后颈,他没拒绝,只是注视着她的眉眼问她名字。
换作平时,他早推开了,但那晚一切好像失了控。
也是在那之后,慢慢的,他好像对她有了点瘾。
不过对方后来既然不愿意继续,他也不打算多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要他强求别人,他做不出来,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后来从戛纳回到德国,弗雷德要把他放逐到下游子公司,列了几个地方让他自己拣。
非洲,东南亚,中东,南美洲,在这几个版块里,他最后鬼使神差地圈了中东。
莱尔德将文件摆在他的桌面,分析说非洲和南美洲是最好的选择,容易重新回权力中心,东南亚有地缘优势,可以开拓新产业,唯独中东局势不稳定,易崩盘,建议他谨慎选择。
这些利弊他都懂,自己也能分析清楚,用不上其他人来帮他分析。但选的时候他偏偏想起那时在去酒庄的路上,岑旎打的那通粤语电话,他听见她说想申请去以色列。
反正去哪里都差不多,没什么重要的,被放逐反而落得自由,他干脆就选择去中东了,虽然选的时候也没指望会遇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