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岑旎看到他不同以往的禁欲外表,一想到他就要离开了,突然就想把他推倒。
她把水瓶拧紧,随手丢在床的另一边,朝他身前钻了过去,轻蹭了下,“我这两天好想你。”
“你想我吗?”她眨着眼睛,故意反问他,眸光潋滟。
“不想你的话我能连夜跑回来?”
岑旎受用地弯起唇,仰起头将干涩的唇轻轻揩过他的下巴,若即若离地亲他,果然很快就感觉到男人的变化。
“别乱动。”穆格伸手搭在她的后背,喉结上下浮起,“今天没机会。”
“为什么?”她的声音不高,但是故意抓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对上那双心照不宣的眼睛,穆格无奈地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一只大掌束缚住岑旎那双作乱的手,“你生病能不能胡来自己不知道?嗯?”
他当然是想,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即使什么都不做,只是安静地坐着,他也会被她轻易地勾起感觉。但是今天她生病了,他不舍得碰她,怕她难受。
岑旎双手动不了,于是挪了挪身子,偏头轻轻咬住他的喉结,舌头轻挑地含了下。
被她撩得要命,穆格肩膀蓦地一紧,喉咙深处震动,发出“嘶”的一声。
岑旎故意把唇贴在他脖颈浮起的青筋上,轻轻的对着他的耳根吹气。
感觉到她温热的气息,穆格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拥在床上,箍着她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岑旎本就纤弱,此刻才刚退烧不久,白皙的脸颊肤色泛着红晕,更显柔弱易碎。
现在更是以近乎投降的姿势,被动地仰着后颈承受着男人霸道的吻,从额头滑到鼻尖再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