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穆格暗中用心准备的许多细节,她都是到了现在才渐渐得知。那种惊喜却又遗憾的感觉,密密麻麻地占据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让她对穆格一直念念不忘。
夜深人静之时, 总是岑旎最难挨之时。
回到帝都后的她,偶尔会忍不住望着窗外的月色,无奈地叹:穆格,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如果你对我只走肾不走心,我就不会总是对你念念不忘了。
但是后来岑旎认真的回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么容易忘记的,毕竟是第一眼就看上的人。
那张脸,那身材,是有让人爱得死去活来的资本的。
大年三十那天, 徐恪从宁夏支教回来了。
是岑旎开车去机场接的他, 回家的路上徐恪还和当初那样,和她商量串通好怎么瞒天过海。
岑旎笑着应他, “知道了。”
晚上的时候, 全家人围在电视机前一边吃饺子一边看春晚,徐恪还真是把二老都骗了过去, 绘声绘色地给他们描述自己在巴黎交换过得怎样怎样。
岑旎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但没多久却突然接到了舒意发来的消息。
舒意问她,你说过你弟去的宁夏支教是吗?
在节目播放的中途, 岑旎回房间给舒意拨了个电话,问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舒意那边很安静, 一点也听不出除夕夜的热闹氛围, 只有柔和的嗓音夹着滋滋的电流声一起传来:“岑旎, 我打算去支教,想靠自己的能力多做些公益。”
岑旎连着耳机和她通话,直接开车去小剧院找的她。
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守在家里看春节联欢晚会,小剧院就显得特别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