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朱良成摊了摊手,又道,“子韧,还有个情况。”
钟毅道:“什么情况?”
朱良成便让警卫员取来一只挎包。
钟毅接过挎包,伸手往里边一掏,便掏出来一把领章。
“老朱,这是怎么回事?”钟毅有些茫然的看着朱良成。
朱良成道:“子韧,这些领章是一名狙击手从鬼子的挎包里找到的,你说也怪,小鬼子搜集咱们的领章做什么?”
张师量道:“这还不简单,肯定是用来统计战果的!”
“倒也是。”朱良成说道,“毕竟,东久迩宫捻彦老这鬼子是要付出真金白银的,总不能凭手下的鬼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得有个说得过去的凭证。”
钟毅闻言顿时心头一动,隐隐约约之间好像发现了什么。
但是仔细一想,脑子里却又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抓不住。
……
与此同时,在日军第二军司令部。
东久迩宫捻彦只睡了不到两小时,就又起床了。
才刚起床,东久迩宫捻彦就让副官把町尻量基叫过来。
町尻量基一夜未睡,睁着两个猩红的眼睛走进大帐篷,顿首道:“殿下!”
东久迩宫捻彦摆了摆手,直截了当的问道:“町尻君,昨晚的战况如何?”
“哈依!”町尻量基猛一顿首,答道,“昨夜一夜激战下来,各个师团总共阵亡了一千三百余名皇兵,而击杀的支那军则为将近四千人!”
“真是一比三的伤亡比?”东久迩宫捻彦道。
“哈依!”町尻量基道,“跟殿下的预计如出一辙!”
“哟西!”东久迩宫捻彦欣然道,“这个伤亡比是可接受的,今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