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微微一笑说：“早在你来鄞江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顿了顿，钟毅又接着说道：“是建伟告诉我的，他说你想去战斗部队，所以才没有继续留你在上海，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留你在身边担任副官吗？”

燕凌茫然摇头道：“不知道。”

钟毅神情一肃道：“因为让你去战斗部队，真的是屈才了。”

“总座，不屈才。”燕凌连连摆手，急道，“我真想去战斗部队，虽然我没上过军校，但是我敢保证，一定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人。”

“我信。”钟毅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一名优秀的指挥员，因为你身上有这样的气质，但是，最适合你的并不是下部队担任主官！”

顿了顿，钟毅又道：“你的战斗冈位应该在敌后，在敌人的内部！”

燕凌闻言一张脸便垮下来，苦道：“这不还是让我当间谍吗？总座……”

“燕凌，你让我把话说完。”钟毅一摆手又道，“我是让你当间谍，但又不是普通的间谍，你即将要当的间谍不是跟建伟他们那样的特工。”

“不是建伟哥那样的特工？”燕凌茫然道，“那是什么？”

“你要当的是带兵的特工！”钟毅道，“伪军的高级军官！”

燕凌愕然道：“总座的意思，是让我当伪军，当汉奸吗？”

“这怎么能是汉奸？”钟毅摆摆手道，“你是打入伪军内部的特工！”

说到这一顿，钟毅接着说道：“而且，机会已经出现了，根据共党提供的可靠情报，大汉奸周二子已经调任伪浙省主席，这老小子还肩负着另外一个重要使命，那就是组建汪伪维新政府的第7集团军，他现在正在杭州招兵买马。”

“共产党的情报？”燕凌看着钟毅，神情复杂。

事实上，房建伟早已经将燕凌发展成为地下党，只不过房建伟并没有将钟毅的身份告诉给燕凌知道，因为钟毅的身份乃是绝秘，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听钟毅说到共党，燕凌便有些犹豫，要不要向钟毅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