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野笑了笑,走进教室。
秦禾正在看课外书,没注意到,一直等他坐到了位置上才发现。
“卧。槽!野哥你终于来了!”
如果这不是在教室,秦禾都想站起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以表示他的思念之情。
“嗯哼。”江恪野从桌兜里掏出一本书放在桌子上:“在家待的我都快发霉了,无聊死了,我哥不让我来。”
“为啥啊?”秦禾不知道他被注射药物的事,甚至不知道他和戚宁那天晚上被人围堵的事:“江。哥为啥不让你来学校?”
“……我易感期又继续了。”江恪野面不改色的说:“那天我回家,第二天一早易感期就继续了。”
易感期还能断了继续?
秦禾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又说不上来,但其实,他更关心另一件事。
戚宁他们俩分手了没?
“行了,有什么下课再说,这会儿别人都做题呢。”江恪野摆摆手,不想继续聊下去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我也看会儿书。”
“……”
江恪野看书?
秦禾一点儿不信,他宁可相信杜伽燃是oga,都不会相信他野哥会看书。
秦禾转过去了,江恪野坐在位置上,旁边坐着戚宁。
俩人到现在还没说一句话。
明明他才进教室,可他感觉就像已经过去很久了,真奇怪,他不开口,戚宁也没说话,一直在看书,除了刚才在教室门口他们对视的一眼,就再也没有其他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