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写。”江恪野蹙眉,闭着眼睛说:“你见过哪个学渣还写作业的?”

“那上楼回房间睡。”戚宁叹了口气:“在这儿睡着凉了怎么办?”

“不想动。”

“我抱你上去。”

“嗯。”

戚宁看着沙发上已经张开胳膊的江恪野低笑,曾经这个人可是被捏一下耳朵都要脸红半天的,更别说抱一下了,然后现在,为了不动弹主动张开胳膊让他抱。

弯腰把人抱起来,江恪野闻到熟悉的味道,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躺好。

回房间把江恪野放到床上,扯开被子给他盖好,戚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小祖宗。”

戚宁把自己的作业写完,整理好放进书包,歪头看了看书桌旁江恪野的书包,他发现江恪野每周回来都会背书包,而且也装书,但是回来之后连书包的拉链也没拉开过。

他之前问过江恪野,为什么不写作业还要背书包回来?

江恪野的回答是:仪式感,毕竟我还是学生,周末回家当然要背书包。

戚宁:……

打开江恪野的书包,戚宁往里面看了眼,全是课本,什么作业也没带。

“……”

就是有心想替他写,这也没法替,戚宁回头看了眼床上睡的正香的某人,无奈叹气。

离去学校还有一点儿时间,戚宁从书架随意拿了本书出来,准备边看边等江恪野睡醒。

周日下午,是高三返校的时间,江恪野和戚宁刚进校门就碰到了一起来学校的凌南和任以喻。

走的近了,江恪野看到任以喻后颈上的腺体上印着一个牙印,刚结痂,应该是才咬上去不久,而且,在他侧颈上,有几个零星的小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