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前弓,脚背紧绷,圆润的脚趾蜷缩着,江恪野被死死钉在戚宁身上,两个人的影子在墙上重合,发丝上下晃动,像是被抛起又按下。

沙哑的低泣和断断续续的骂声缠绕着,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戚宁捉住他咬在口中的手,将唇贴在他的后颈上:“乖,别咬。”

江恪野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戚宁叼在嘴里捏搓揉扁,黏。腻的呼吸染上哽咽,眼角落下一串眼泪。

结束时江同学已经变成了瘫同学,意识好一会儿没回来,直到戚宁抱着他把他放进鱼缸里,他才稍微缓过来劲儿。

“禽。兽!”江恪野一尾巴拍在戚宁腰上,有气无力的控诉道:“你不是人!”

“抱歉。”戚宁顺手捋了捋他的尾巴,诚恳的说:“可是我忍不住。”

江恪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就是:对不起我错了,下次我还犯。

“尾巴疼。”江恪野可怜巴巴的抱起自己的尾巴,某个地方碰都不敢碰。

戚宁沉思片刻:“不然我给你吹吹?”

江恪野凶巴巴瞪他,谨慎又小心的将自己尾巴往怀里又塞了塞:“那倒不必。”

不管看过多少次,戚宁依旧对这条漂亮的鱼尾巴移不开眼,一看到,就忍不住的想去摸,去碰,想把它抱进怀里揉搓……

戚宁看了看警惕十足的江恪野,起身打开上面的柜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他买来的各种珍珠项链和手链。

“江江,我想摸尾巴。”

戚宁向他充分展示自己的诚意:“一串珍珠项链,两串手链,我要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