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伽燃垂眼低笑,端起酒杯陪着秦禾喝了一杯,指腹在玻璃杯上摩挲,他们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江恪野和戚宁六号晚上就回了江辞那里,两个当事人从容不够,江辞一个不用参加考试的人焦虑的不行,半夜两三点还没睡着。
早上要给俩考生准备早饭,还要送考,江辞怕自己睡着的话会睡过头,干脆直接通了个宵,第二天一副虚弱的样子吓了江恪野一跳。
江恪野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看着他的黑眼圈摇头:“哥,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江辞喝了两口牛奶,病恹恹的:“嗯,焦虑,睡不着。”
江恪野眨眼,不能理解他这种焦虑是怎么产生的:“我考试我都不焦虑,你焦虑什么?”
江辞抬眼,神色麻木:“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对啊,又不是他考试,他瞎操什么心?还失眠通宵?是年纪不够大?还是头顶不够秃?
吃过饭江辞把东西都收到厨房,让江恪野和戚宁准备考试要带的东西,快速把盘子和杯子刷了放起来,他洗手出来,两个考生坐在客厅齐齐看着他。
“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好了,可以出发了。”
“没有忘带的吧?准考证?身份证?”
“都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