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野揪着他的衣袖,委屈的厉害:“他连麻药都不给我打,拔了我三片鱼鳞,戚宁,我快疼死了。”

戚宁紧紧抿着唇,眸光凌厉暗沉,声音却极其温柔:“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到了晚上,戚宁给戚白月发消息,让他带两份粥过来,江恪野的鱼尾巴还是没有变回去,戚宁就抱着他喂他喝粥。

精致的瓷勺上固定了一颗珍珠,戚宁捏着勺子搅了搅,舀了一勺,吹了吹自己抿了口,觉得不烫了才送到江恪野嘴边。

江恪野很听话,目光落在那颗珍珠上,将粥咽下后小声说道:“戚宁,我想戴珍珠。”

戚宁又舀了一勺:“好,吃过饭我们就戴好不好?”

江恪野小幅度摇了摇头:“我想现在戴。”

江恪野觉得如果他戴上漂亮的珍珠,应该是能缓解一些疼痛的。

“好。”戚宁扶着他让他靠在床头,在他腰后垫了个枕头,“我去拿。”

几乎是把家里所有的珍珠都找了出来,江恪野脖子上挂了一串,两只手腕上合戴了两串,还有一条被戚宁挂在了他的尾巴尖尖上。

江恪野抿唇笑了下,抬眸看向戚宁,“好看吗?”

戚宁在旁边坐下,端起粥,“好看。”

一碗粥江恪野只吃了半碗,剩下的说什么也不吃了,戚宁怕他饿,去洗了一盘水果,想了想,又榨了一杯蔬果汁。

戚宁掀开被子给他的尾巴补水,被褥吸水,尾巴上的水分没一会儿就会被吸干,需要及时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