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恪野将自己裹在厚重的羽绒服里,露在外面的脖颈被戚宁用一条灰色围巾遮了起来。

刚出门,江恪野就被风吹的脸疼,他伸出缩在衣袖中的手,只露出两个指尖,把围巾往上扯了扯,遮住半张脸。

两个人过去简单看了看,正在施工装修,电钻声音和其他机器轰隆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的江恪野脑壳疼。

大致转了一圈,江恪野就和戚宁回了家,酒吧位置离学校和家都不远,又处于繁华地段,清吧就算挣不了多少钱,赔肯定也是赔不了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越来越冷,江恪野在学校连寝室门都不想出,周末回了家后就不再出门。

期末考试马上要到了,这对戚宁来说没什么,对江恪野来说就有点儿太难了。

作为一个上课打游戏选手,江恪野在期末考试的前两周简直像再次回到了高考前那段时间,每天起早贪黑,人都要学傻了。

别人是复习,对他来说是预习。

江恪野勤勤恳恳背了两周的书,考完试也提心吊胆的,每天想着成绩,毕竟挂科了就要补考,补考不过还要重修。

不求高分拿钱,只求六十分过个年。

终于成绩出来了,江恪野全部及格,有两科都是六十分飘过,他将其称之为蹭了戚宁的欧气。

江恪野比戚宁先考完一天,等戚宁考试结束放假了两个人又在这里待了一天,随你踏上回家的飞机。

秦禾也回去了,杜伽燃留在了学校那边,过年时去年的四个人变成了今年的三个人。

三个人约了火锅。

江恪野涮了片肉塞进嘴里,问秦禾:“杜伽燃在那边干嘛呢?过年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