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野脊背瞬间僵直,痒意和热意混杂在一起想一股电流般从被舔。舐的地方传遍全身,难以忽视的酥麻感从尾椎直窜大脑皮层。

戚宁像是没有感觉到他的行为有什么影响,抬头抿了下江恪野的耳垂:“江江,水还滴在哪里了?我帮你……”

江恪野咬牙,揪着枕头拍在他脸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抬脚踹在他肩膀上:“滚去吹头发。”

戚宁笑了笑,握着他的脚腕在他小腿上亲了一口,“遵命。”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两天下来,江恪野觉得自己腰都要断了,身体仿佛被掏空。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alpha和oga的体力差距到底有多大了,在戚宁第不知道多少次从背后搂着他亲上来的时候,江恪野惊惧的瞪大眼睛,迅速裹着被子将自己裹成粽子,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

他看着戚宁,开口时声音如同嗓子含了块铁片般嘶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做了。”

戚宁看着他动作迅速的战术性撤退,没忍住笑了,抬手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搓了搓他头顶的卷毛:“过来让我抱抱,今晚不动你。”

江恪野满脸的不相信:“我拒绝。”

戚宁垂下眼,被水汽氤氲出潮气的眼睫颤了颤,抿着唇不吭声了。

曾几何时,在他还在装oga的时候,江恪野就经常见他这副表情,可怜巴巴的,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其实呢?

就是这个狗男人装的!

装的!!!

江恪野心想,他再心软他就不是人!

两秒钟后,人鱼江恪野裹着被子费劲巴拉的往他那边儿挪。

心软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