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野撒丫子往吊椅的方向跑,激动之余连戚宁反锁了门都没有注意到。

江恪野坐上吊椅晃荡着腿,看着戚宁一点扣着领带松了松一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当初青涩稚气的脸如今变得棱角分明,冷淡俊美,男人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散漫。

似有所觉,戚宁抬眸,看向江恪野,手指在椅子扶手上点了点,声音带着点儿命令的意味:“过来。”

江恪野被撩的头皮发麻,当即从吊椅上蹦下来。

刚走到男人身旁,腰间一重,就被抱进怀里,甜丝丝的奶糖味包裹着他,江恪野挣扎了下,耳后微微一热:“放我下去。”

戚宁不仅没有放他下去,反而分开他的腿,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腰,一只手向上,捏住他的下巴。

男人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腺体,吐息灼热,声音沙哑:“别动。”

这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的家里,而是戚宁工作的地方,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他的声音都在发抖:“别,戚宁,别在这里,会有人进来。”

戚宁毫无征兆的咬上他的腺体:“不会。”

奶糖味和烈酒味交缠,江恪野眼尾泛红,眼中闪动着细碎的水光。

娇嫩的腺体被咬破,江恪野闷哼了声,猛地瞪大眼睛,泪水啪嗒啪嗒落下,手指抓着戚宁揽在他腰间的胳膊上,脆弱的脖颈扬起,宛如濒死的天鹅。

……

江恪野有种自己被钉死、被穿透的错觉,直到他被男人起身抱坐在办公桌上,这次是面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