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把季清河的衣领往下折了折,衣领不小心碰到颈后的软肉,他抓着温望舒的手紧了紧。
现在的oga敏感无比,哪怕最柔软的衣服擦过那块地方,带来的感觉都非同一般。
温望舒更小心一些,终于完全露出了那块地方。
这是oga身上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里面藏着一块小小的腺体,会发出让她沉迷的味道。
她的犬齿早就准备好,锐利凶狠,与她的信息素仿佛两个极端,看上去有点可怖。
温望舒没有标记过别人,更没有看见过别人的犬齿,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犬齿有多锐利,更不知道承受的人会有多痛。
不过幸而她是一个谨慎的人,就算从来没有做过,她也知道,这咬下去得多疼啊,所以她轻轻的、慢慢的靠近那块皮肤。
感受着怀里人细微的颤抖,她轻轻地拍拍,“清河哥哥,我要开始了,你别害怕,一点都不痛的。”
她在网上看了,那些o都说很舒服,她想,清河哥哥一定也会很舒服的,她想让他舒服。
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季清河蜷缩起来,看上去就像整个人都窝进了她的身体里,契合无比。
温望舒看着那块嫩白的皮肤,眼睛隐隐发红,她低头俯身,尖锐的犬齿碰在上面,几乎没用什么力量,就轻而易举的穿透了。
好奇怪,就像身体里空缺的地方被填满了。抱着季清河的双臂忍不住用力,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思绪,怀里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季清河眼睛微张,眼中全是茫然,她是骗人的,痛感从后颈蔓延到全身,就像从血肉中渗出来。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努力的推开眼前的人,但是没有一点作用,害怕和不安笼罩了他。
他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