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

都控制不住了,哪里能要求望舒控制住自己的呢?

想起刚刚两人的近乎疯狂的举动,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些什么。

他记忆中,从来没有那么失态过……就像、就像饥渴了几辈子一样。

还不等他多想,后颈传来的温度让他打了一个哆嗦,是望舒的手指,和以前的温热不同,她的手指几乎可以说在发烫。

对于柔嫩的腺体来说,无异于难以负荷的刺激。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上传,很快就波及到全身,他想让望舒把手指拿开,可是她现在的状态和以前很不一样,她的眼睛,让季清河想起了森林里猎豹,嗜血的冷漠。

他紧紧的握拳,几乎在强撑着,温望舒加大力气,那块柔软的地方陷下去一个小坑,季清河呜咽了一声,眼角落下了一滴泪。他并不想哭,可是生理反应控制不住。

温望舒收回手指,将指尖置于鼻下,眼中闪过晦涩。

依旧不够。

刚刚被咬破的舌尖在锐利不减的犬齿顶端轻轻的拂过,在触碰到伤口时她有意识的按压了一下,舌尖传来剧痛,她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抬眸看着季清河的脸。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

她往前走了一步,重重的舔了一下,已经干掉的血丝被她蛮横的用舌尖掠走,季清河诧异的看她一眼,却被她眼尾的红吸引了。

温望舒没有做更多的动作,她低低的说了一声抱歉。季清河却抬起她的脸,指腹放在她的眼尾,她眼周的皮肤薄得很,所以也带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