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的指尖落在他的眼尾,轻笑一声,“你看,它们都在回应我。”
她说的十分坦然,带着属于少女的娇软和alpha的独有的骄傲感,季清河感觉自己被她这四个字冲击的支离破碎,睁眼直直的看向她的眼底。
温望舒更开心了,“这一次不闭眼了吗?”
这是一句玩笑话,因为两人一旦有点什么他总是会害羞的闭着眼睛,自欺欺人。似乎不睁眼就看不见。
季清河慢慢摇头,温望舒因为他罕见的坦诚而欣喜,赞赏般在他眼皮上亲亲的吻了一下,“现在想看吗?”
“想。”季清河想起以前,心中升起几丝懊恼,他为自己曾经过的望舒感到遗憾,他现在想要亲眼看看。
温望舒的动作很温柔,她的手指一直没有离开季清河的脖子,以一种诡异的韵律在那里的缓缓滑动,周而复始,未见停歇。
就像指挥家手中细细的指挥棒,轻轻的挥动,就能够掌握乐团所有的起伏。
而季清河是最完美的钢琴家,他总是回应的很好。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大雪,但是对于房间里面的两人没有一点影响,温度在慢慢的上升,擦拭的干干净净的玻璃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白雾气,看的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