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想要。
但我知道他想。
或许是整晚的荒唐给了我勇气,又或许人在混沌中总是变得大胆。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着我,我试着伸手,小心翼翼地够到傅之珩的腰腹……
……
傅之珩的第一反应是拒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哭红的鼻尖和眼角,让此刻的我看起来脆弱又无助,他眼睛里的心疼和不舍盖过了欲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拦住我说:“宝贝,我不用你这样。”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他我的眼泪不是因为委屈,我这样做也不是出于补偿或安慰。
只是我想试一试。
我拿开他阻拦的手,第一次试着用这样的方式去亲近他,而后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宝宝,求你了,不行……”
这一次我没有听他的。
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斥着我的身体,几度让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飘到了半空,俯瞰着水池里亲密无间的三个人。
一切都很朦胧,一切也都很清楚。
他们仿佛能够相爱。
——补字数的小剧场——
《关于小兔子的名字》
沈南屿的兔子原本没有名字,这种大部分时间生活在笼子里的动物不像猫猫狗狗,听到自己的名字会突然从家里某个角落窜出来,所以它似乎不需要名字。